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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层的老楼，斑驳的墙壁被层层爬墙虎遮盖，贴了遮光膜的窗子透不出半点光亮。昏黄路灯下的一切，宛如四十年前的老电影，真实而粗糙。
沈映南跟着郭巨从侧门进入楼内，才一进门，一股繁复而甜腻的香气扑面而来，香气中裹着淡淡的酒香和刺鼻烟草味，让沈映南禁不住咳了两声。
“怎么了，是太冷了么，要不要穿我的衣服？”郭巨说着，当即脱下身上的西装外套。
“不用了，我这不是冷的，是被这里面的味道呛的。”沈映南摇头，抬手遮了遮鼻子。
“不习惯吗？也是，你看上去也不像是经常出入这种宴会的人，你比那些轻浮的女人踏实多了。”郭巨笑了笑，顺手把脱下的外套搭在臂弯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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