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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已经来了,已经躲不开了,无论她多恐惧还是得要去面对。
相比初次知道真相,她已经镇定多了,老秦的威胁给她做了一次铺垫。
她以为想起了以为周敬云杀了老秦的那一次,又自我安慰这至少比他为她掩盖真相杀人好。
离天亮还有两个小时,她的职业生涯已经结束了。
她从床头柜最下层的抽屉翻出了尚纪的照片,转身进了棋室,又坐在棋盘前,把他的相框摆在一旁,“你看着,我有进步吗?”
外面的手机又响了,三点以后手机铃声就没有停止过,记者粉丝还是棋院的领导,她不知道,只想安安静静的下了这一局棋。
到了快天亮,才收了子看向照片里的人:“我怕是没有机会再走上赛场了,真是对不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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