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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照原定计划进攻。”秦禹话语简洁地回道。
“是！”王天辉闻声就要挂断电话。
“小辉……！”秦禹突然喊了一声。
王天辉怔了一下：“怎么了，师长？”
秦禹停顿一下，竟声音有些颤抖地说道：“注……注意安全。”
王天辉有些懵地眨了眨眼睛，立即点头应道：“我知道了，禹哥！”
二人的话不多，却包含了很多意思。秦禹自从当师长以来，从没有用这种口吻跟王天辉说过话。饶是拥有一颗钢铁心脏的他，在欧晓斌牺牲后，也是内心不安，忐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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