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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此时，那汉杜修躺在地上，眼睛看着古道流那死不瞑目的不甘头颅，却是彻底傻了。
“这……怎么可能？古师兄……竟然死了？”
汉杜修傻傻自语，不敢相信。
他怎么敢相信啊。
古道流可是从顶级宇宙大家族出来的高精尖天才啊，怎么会死在区区中等宇宙一个还不到半神境界的人手中？！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没有什么不可能的。”
释天转头看向失魂落魄的汉杜修，淡笑道，“以前小僧我也觉得这世上没有那么多可能，但直到遇见了一个人，看着他一个个的把不可能变成可能，创造一个个令人匪夷所思的奇迹。
从那时候起，小僧就明白，对于有些人来讲，常人眼中做不到的事情，对那些人根本就不是问题。
人呐，总是要对任何事物抱有敬畏之心，自大，终究是一条走向灭亡的道路。”
“……”
汉杜修面如死灰，后面释天在说什么他都没有听到了。
古道流死了。
他的依仗没了。
现如今，在两大至尊境后期顶峰的强者面前，他拿什么跑？拿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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