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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陵给他们提供保护，顺便也给他们审批手续，他们的证件都是需要年审的，要是不上供，马陵随便就能找个借口终止他们的演出资格，他们还不能去告，那是两败俱伤，行贿跟受贿永远都是绑在一起的，都得坐牢。
“还是按老样子，转吧！先就这样，自己当心点。”马陵趁着脸说了一句。
按下了挂断键，马陵想了想，又找到了另外一个老板的电话，再给他拨了号码过去，也是把这事情给说了一下，整个下午，马陵躲在办公室里足足打了十七八通电话，才算把这事情给彻底通知到位了。
下午快下班的时候，寇正平才跑到了聂飞的办公室，把这份公函给交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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