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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总，你觉着咱们说这话还有意思吗？”聂飞就笑着说道。“你去香港真的是因为业务需要？你心里跟明镜似的，就以为我每天就混混沌沌的吗？”
“这……”曹大凯这下说不出话来了，他今天过来实际上是还抱着一点希望的，毕竟他跟聂飞之间的关系没有闹得贾仁义跟聂飞这么僵，中间还有转圜的余地，现在他不奢求洪涯县政府用税款来作为补贴了，哪怕就是把那两百八十万的罚款还有环境修理款给省去，曹大凯就已经感激不尽了。
“聂局长你知道我虽然有这么一家工厂，实际上我兜里也没几个钱啊，这两千多万，相当于是把我的家底给掏了差不多一半了，我现在厂子接了一笔五千多万的外贸订单，我的钱都砸在这上面了啊！”
“那个跟我有什么关系吗？”聂飞就呵呵笑道，心说曹大凯这是何必呢，以前只让你出几百万你都不出，现在知道上来求饶，晚了！要不是你们这么一个个地乱搞，费得着人家李明亮冒着砸自己名誉的风险来通过司法途径起诉你们吗？
这个有戏你想玩的时候就玩，不想玩了你就来求饶，省里失败都是你说了算，有这么好的事情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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