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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先生所借何人？”翟让已经打定主意，如果杜兰要求不过分，便交杜兰这个朋友，给了个顺水人情。
“素素和楚楚尔。”
翟让皱眉，素素倒是知道，自己女儿的丫鬟，楚楚又是何人？不过自己连认识都不认识，应该和素素一样也不过是府中无关紧要的人物。
只是之前李密手下王伯当已经索要素素，自己如果此时将素素送与他人，定会让王伯当不快。
叫来管家询问一番，果然楚楚也不过是一介婢女。瞬间翟让做出了决定，“区区两个婢女而已，有何不可，只是之前王将军已经向我索要素素，且得有个先来后到之理。”反正翟让也和李密面合心离，此番试探一下又有何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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