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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女人，”吴秀敏回答，“都是云州当地的风尘女子……”
“作案地点呢？”崔丽珠插嘴问了一句，“至少得是有浴缸的地方吧？”
“对，”吴秀敏说道，“因为历史原因，云州的云山区和昭阳区有着很多历史悠久的欧式建筑，这种建筑物的卫生间里，浴缸基本都是标配……”
“等等……等等……”崔丽珠急忙问道，“不是说，和鬼王案一样，出了新案子吗？你们刚才说了，红浴缸杀手已经被抓住了，是外国人彼得！
“1980年是40年前，你们可别跟我说，我们现在接手的这个案子，跟40年前的红浴缸杀人案有关系啊！
“苗姐，我们要侦破的，到底是一件什么案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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