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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一亮，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心思开玩笑。”陆嫣似乎有些微的恼怒，但是那也仅仅是因为关心。
“不开玩笑怎么办？哭也是一样过，笑也是一样过，干嘛不让自己好过一点呢？”张一亮反而是安慰着她：“这个事情，牵涉面太广了，基本上人脉这些，都派不上用场，所以你也确实帮不了我什么。再说了，怎么能是你的错呢，你知道的，是我自己情愿回去帮李总的，人家下手，估计是老早就预谋好的，我在与不在，忙于不忙，都没有多大影响。”
陆嫣安静了好一会，才重新发过来：“张一亮，真希望我能像你一样乐观。”
“哎，就是不知道乐观能卖多少钱一斤，说不定我还能搞个批发，万一奶茶店干不下去了，我还能转行呢。”张一亮努力开了个玩笑，“行了，不早了，就不跟你说那么多了，赶紧睡吧。这几天我暂时就不过去公司了，有什么事情再联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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